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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梁章梅是哪部主人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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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绿帽疑云(第1页)

她的坚持之下,大理寺卿到底还是松了口,将虞清酒带到了停尸的义庄。义庄远离人烟,除了偶尔来两个收尸辨尸的,再也没有其余的活人来往。官府倒是这里的常客,乃至住在破败小屋的老管家,一眼便认出大理寺卿,弓着腰将两人迎进了内里。虞清酒一进入便直奔停放此案尸身的房间,毫不避讳的将他们头上的白布掀开,先是一一打量过去,发现无一例外,相貌竟然都还算周正。“这些人……都有家室吗?”虞清酒下意识怀疑起来,问了大理寺卿一个奇怪的问题。一旁的小吏开口:“回王妃,皆是未婚青壮年,大多死前不曾与人结仇。”虞清酒了然,既然是横死,最快的方法不是在阳间走访查探,而是招魂问灵,最为快捷。她摸出几张宣纸,徒手撕成了无眼无口的小人,在大理寺卿不赞同的目光中,分别拜访屋内四方角落。她闭上眼,站在房间正中,摇着小铃一一扫过尸身的额心。“回兮复兮,七七归兮……”“幽冥幽冥,以我之殇,取我之渭,魂归来兮……”将招魂曲唱了一遍又一遍,虞清酒嗓子冒烟,第一次遇到这么犟的死魂,甚至怀疑家乡的招魂曲,这边的鬼是不是听不懂。然而等她疑惑的看向几个剪纸小人,这才发觉不对劲。剪纸分明已经焦黄,表示正在发功,可仍没有魂魄出现……那便是魂魄出了问题了。大理寺卿见她神神叨叨念完,居然又将手伸向尸体,终于忍不住上前劝道:“王妃,此地不可久留,您就算有法力傍身,你也该走了。”他唯恐虞清酒待的久了,被神秘的幕后凶手盯上,届时说不定都不用太子出手,王妃自己就先陨了。虞清酒好不在意的摆摆手,她现在怀疑魂魄已经没了,说不定就是被食魂的鬼物给吃了。她随手点了一张符纸,泡在水中就近泼在一具尸体身上。“滋滋——”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,尸体身上显现几道破碎的鬼影,虞清酒目光一凌。果然!“大人。”她看向大理寺卿,还没说什么,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怒喝:“你这是在做什么!”闯进来一个高瘦的老伯,他快走几步,挡在尸体身前,看着尸体上狰狞的痕迹,只以为是虞清酒在毁坏尸身,登时怒骂道:“你个拿来的女娃娃,不知天高地厚,死了还不放过我儿吗!”他气急,见虞清酒愣怔,便更加来劲,伸出手就要推搡虞清酒,被虞清酒闪身避开,无奈的给他解释:“老伯您别急,我没有不敬死者的意思,只是现在不得已而为之,这也是为了早日找到凶手。”“什么找到凶手,我看你就是狡辩!”他被虞清酒躲避的动作激怒,气的涨红了脸,追了上来扬手就要抽打虞清酒:“我给你长个教训看看!”“哎呦!”手还没落下,就被不知哪来的一道银锭击退,瞬间手背高高肿了起来。虞清酒看着地上滴溜溜打转的银锭,茫然的抬头看去,发现竟然是有事不能来的季廷砚。“王爷?”她上去迎接,想了想又转身拾起银锭,这才笑着走到季廷砚身边:“您怎么来了,忙完了吗?”一出门,发现不止季廷砚,还有从方才起就等候在外的喜鹊和莫离。此时喜鹊满脸气恼,正被莫离死死拦住,她没注意虞清酒已经出来,回身狠狠的瞪向莫离:“你为什么不让我救王妃!”莫离同样专注,咬牙切齿的小声警告她:“当然是给王爷英雄救美的机会!”“……”“莫离。”虞清酒轻咳一声,深感无语,视线从瞬间僵硬的二人身上移开,幽幽的问季廷砚:“这就是你派来保护我的人?”季廷砚有一瞬间的不自然,轻飘飘扫了莫离一眼:“回去领罚,保护王妃不利,罚俸一年,王府内半年的马厩你们来洗。”“……是。”虞清酒冷哼一声,不再提这件事,转头发现始终板着脸的大理寺卿,现在的神色却有些异常。他仍是不远不近的态度,朝着季廷砚遥遥一拜,虞清酒却莫名从中看出一些……欲语还休?她背着大理寺卿的方向,小声向季廷砚打探:“王爷认识朴监正?”“嗯。”季廷砚声音淡淡:“朴修达为人刚直,不精变通,在大理寺被打压多年,空有一身才干却岌岌无名。”虞清酒似乎猜到接下来的发展了,她偷看一眼朴修达,玩味道:“所以王爷您发现了这个千里马,提拔了他?”她接着自言自语:“那怎么从来没听王爷提起过他,也没见过他去王府看望?”“本王腿伤后,谁也不见,你自然见不到他。”他带着讽意,话音落下后一顿,转移话题道:“大理寺卿如今中立,办案之事,你可以信他。”“哦哦……”虞清酒有些懂了,难怪大理寺卿的神色复杂,隐隐还带着幽怨……她见季廷砚不欲多言,轻咳一声顺势谈起案子:“王爷,这件案子单靠官府,应该是破不了了。”季廷砚也见到了方才尸身上的一幕,思忖着上面的鬼影,问道:“说说你看出什么了。”“反正不是人害的。”虞清酒下意识开口后,话音一顿又补充道:“不对,是鬼杀的,但真正想害人的,应该还是人!”云里雾里,季廷砚静静听着,等虞清酒理清思路后,才听她认真道:“王爷,这些人之所以横死,是因为魂魄被恶鬼吞食,躯体失了生魂支撑,可不就变成一具没有生气的死尸了吗。”若是被阳间的手段害死,那么一般的流程是身体油尽灯枯,渐渐的无法供养魂魄,于是魂魄只能离体转世。现在的却是反着来。虞清酒自顾自的沉思,给季廷砚解释,她方才为什么说害人的是人:“但恶鬼一般动手是百无禁忌的,可现在死者却全是样貌端正的年轻男子,可见鬼是被人驱使,有目的的杀人。”“这只鬼,只是背后凶手的一把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