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0章(第1页)
“侯爷怎么从外面回来了?这酒还喝么?”将士问汝阳侯。汝阳侯怔怔的,表情怪异。“侯爷,你怎么了?”将士发觉他脸色不对。汝阳侯一拍脑门,“我怎么没发现呢!”“发现什么?”将士不解。汝阳侯觉得,今日酒真的喝多了,让他脑子赫然开朗,“一对有情人。”将士更懵了。侯爷说什么?第二天,萧洵被人叫醒,“世子,你怎么睡在这呢,夜里凉,万一得了风寒可怎么好,这可是连药材都很难找全的。”萧洵只觉得头疼,在士兵的搀扶下,他揉着头坐起来,“大概酒喝多了吧......”这酒后劲真大。他心想。刚从沙丘上跳下来,忽然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像是被人钉住了脚。脸色泄出一丝惊恐。见了鬼了?他怎么好像见到了岑南舟?而且,他好像,看到岑南舟亲......他了?萧洵脸色裂开了。“世子,你怎么了?脸色怎么这么难看,哪不舒服?”将士关心的问他。萧世子连连摆手,“没事,做噩梦了。”岑南舟从他身后走来,脚步一顿,“噩梦?”萧洵听到声音,头皮发麻,他脸色十分难看,“今日不该我巡城,劳烦替我告知汝阳侯一声,我先回了。”他拍了怕士兵的肩膀。逃似的离开了。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,才会梦到岑南舟亲他!他现在,更怕见到岑南舟了。议事的时候,萧洵也不在。汝阳侯总是时不时的盯着岑南舟看,就连萧宴,都察觉到不对劲。商讨完西北的情况后,他留下了岑南舟,让汝阳侯先行退下。“怎么回事?”萧宴头也不抬的问。岑南舟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,他犹疑了三秒,未作答。萧宴这才抬眸看他,“不能说?”岑南舟叹了声,“汝阳侯大约觉得稀奇吧。”“什么稀奇?”岑南舟迟疑片刻,认真的凝视着萧宴道,“我祸害了一个人。”萧宴:“......哪种祸害?”“就是你想的那种祸害。”岑南舟答。萧宴眸光闪了闪,垂眸看军情,没再说话。“你不问问我,那个人是谁?”岑南舟忍不住说。萧宴默然了下,语气没什么起伏,“崇王那关,不好过。”岑南舟:......律法上来说,断袖不违国法。喜欢男人,国法可容,但人言,却难容。这条路,可不容易走。何况,“萧洵知道吗?”岑南舟抿唇,想起那人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态度,就一阵来气,语气冷硬,“不知。”“你觉得,他能接受吗?”萧宴字字见血。岑南舟磨了磨牙,“不知。”“你府上那些侍妾怎么办?”萧宴又问。岑南舟头疼,“我并未碰过她们。”当初留她们在府上,只是想给她们一个栖身之所罢了。“这话,你对萧洵说过?”萧宴语气透着一丝玩味。岑南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这话他怎么可能对那人说?那人只想躲着他。也怪他,之前将人吓的狠了?萧宴认真的给他建议,“你最好想清楚,能否抗得过世俗人言,萧洵会不会与你站在一起。”一个是他侄儿,也不过十七八的年纪,一个是他知己,年岁稍长,但也不过二十出头。